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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2月, 2020的文章

【A3!】冬夜被窩裡的......(兵攝)(R18)

※背景設定:兵攝兩人什麼都做了但還在雙向暗戀 ※R18有,作者車技超爛但還是請慎入^^" ※祝情人節快樂! 【冬夜被窩裡的......】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? 關了燈的宿舍房間,只剩外面街燈透進來的隱微光線。攝津萬里跟兵頭十座肩並肩躺在床上,幾乎算是半側身體都緊貼著了,他瞪著漆黑的天花板,試圖開動渾沌的腦袋思考。 嗯,一開始只是因為一杯白開水。 冬日的夜晚因為開著暖爐(瞞著左京先生)讓空氣特別乾燥,當然加濕器非常好用(依然要瞞著左京先生),但萬里想說還可以在床頭附近放一杯水,這樣半夜口乾舌燥也不用下床找水喝。 此時兵頭十座也爬上另一邊的床準備睡覺,掀開被子又擺好枕頭,動作稍微大了些。 接著水杯就被碰倒了。豪邁的整杯撒在萬里的床上。 「......」萬里。 「......啊,抱歉。」十座。 唉唉唉唉唉。萬里看著濕了一大灘的床嘆氣。說不想發火是騙人的,但現在已經很晚了,除了不希望吵到其他人之外,趕報告熬了兩天夜的他也只想趕快睡覺,實在是懶得動怒。 尤其是,兵頭認真地爬了過來,幫著他收拾殘局。 嘛,雖然長得一臉不良,在這種事情上還是非常的乖寶寶。 寒冷的冬夜不想再到戶外,他們把溼透的棉被與床單晾上椅背,萬里看著光禿禿的床架,揉了揉太陽穴。 「算了,我去找紬先生或至先生擠一晚吧......」 「--啊?」 兵頭每次發出這種單音節時聽著都像是想打架。萬里不耐煩的瞪過去。 「不然呢?始作俑者還敢有意見啊?」 「為什麼不睡這裡?」 他看向兵頭視線的方向,「跟你睡同一張床!?」 「那你要跟至先生睡同一張床?」 「我也可以睡沙發--」 「有床為什麼不睡床?」 得了,兵頭的思考模式就是這麼簡單直接。萬里再告訴自己一次,這麼晚了別吵到其他人,他愛擠那就擠死他好了。 他跟在兵頭身後爬了上去,然後光速後悔。 「你的床搞什麼啊到處都甜膩膩的!半夜螞蟻會來把你搬走的吧甜食怪物!」 「攝津你吵死了。別跟我老媽說一樣的話。」 「--誰是你老媽!!!」 於是,就變成這種狀況了。兩個大男人肩並肩躺著,半側身體都幾乎貼在一起。 萬籟俱寂的深夜,卻絲毫沒有一點安寧的感覺。 「擠死人了,你這傢伙給我過去一點!」 「我旁邊已經是牆壁了。你才睡過去一點!」 ...

【A3!】味道(兵攝)

  ※預設兵攝兩人已經交往了     【味道】   攝津萬里感覺自己相當焦躁。   根據以往的經驗,他向來是簡單模式的人生中,有八成以上的焦躁都與兵頭十座有關。   起因很簡單,他從學校下課後,回宿舍的路上經過商店街,看見兵頭被人圍住了。   放在三年前,這個「圍住」絕對是指不良少年來找碴。然而如今滿開劇團正值三周年慶,在左京先生操作下瘋狂製作周邊提供粉絲沙必死、期許能大撈一筆(X)補足資金漏洞(O)之後,圍住兵頭的竟成了一群高中女生。   --高、中、女、生!?而且還不是不良少女??   穿著水手服揹著書包的幾個年輕女孩們,小麻雀似的嘰嘰喳喳,成包圍網狀攔住了兵頭,還不時發出高頻的驚呼與笑聲。   然後,他看著那個無論是在後街小巷還是舞台上,被多人圍攻也無所畏懼勢不可擋的兵頭十座,被高中女生講幾句話就慌了手腳,臉上似乎還泛起可疑的紅暈。   這是怎樣??   一把無名火從腹內燒上來,他轉頭就走。     ※   很氣,他也知道自己在氣什麼。無論對人心或對自己的心他都足夠敏銳。   但把問題梗在那兒,不行動不處理,這不是萬里的風格。   所以回到宿舍後,他立刻去找了小監督,拿到近幾個月周邊商品販售情況的報表。   雖然無法跟人氣排行靠前的團員(諸如至先生、或者他自己)比較,兵頭的周邊販賣數量居然比他想像的要多得多。   「還真的有粉絲啊......」   「秋組的動作劇風格本來就很帥氣,很容易吸粉喔。」   監督在旁邊說明,正好經過的向坂椋聽了也猛點頭。   只是他還是有點不是滋味。大約是因為那個光靠臉就能嚇哭小孩的傢伙,如今居然也有女性粉絲這件事。   隨口解釋了剛才在路上看到的畫面,他將報表還給監督,卻被她意味深長的注視看得渾身不自在。   「--幹什麼呢,小監督?」   立花泉微微偏著頭,帶點狡黠地笑了。   「萬里君跟十座君關係很好呢。」   他心中喀噔一聲,難得地說不出話來。   ......好個屁。關係超壞的。看到那個甜點怪物就不爽。   以前脫口就能說出的埋怨,現在講起來竟有些不合適了。   跟兵頭關係的轉變,萬里還沒有也沒打算跟任何人說,那八棍子打不出一聲響的悶葫蘆肯定也不會告訴其他人。但他無法確定小監督是否已經看出來了,畢竟她...

【A3!】Nightfall(攝兵攝)

沒事兒大家別慌(誰?) 我只是想看他們倆演一下盛夏光年(噗)所以去拍了個MV 苦惱於筆力不足那就先這樣好了。 【Nightfall】 夕陽要掉不掉的懸掛在天際邊,陰暗後巷裡空氣潮濕得像黏在身上。泥濘中反射不出東西的水灘,磚塊與木棍,掌心的鮮紅,腳邊是不知被誰踩扁的利樂包空罐。 他蹲在地上,雙手緊握成拳頭,卻只握住一攤黏膩濕滑。 某處的烏鴉在暗啞鳴叫。 到底誰說牠們有著神性。牠們不過是披著漆黑外衣在天空盤旋,等待翻找地上的垃圾,吞吃腐肉,把鮮活的生命啄食成森森白骨。 蠢斃了,這個世界,這個人生。 於是他掩著額頭大笑出聲,一直笑,讀稿機般毫無感情的哈哈聲迴盪在小巷內,又很快被疾駛而來的車聲蓋過。 原以為是警察,卻沒看見那熟悉的閃爍紅光。他抬起頭,一台破爛的小貨卡停在眼前,副駕駛座的門被推開了。 「上車。」兵頭十座說。 ※ 這令人厭倦的世界沒任何值得期待的事。 攝津萬里將手插在口袋裡,溫熱的風吹過開裂的嘴角。擦肩而過時必定要附帶一個怒瞪,當那些不良少年撲來時他笑了一下,隨手撿起石塊掂了掂重量,然後砸出。 家裡只會聽見喝了酒的老頭摔爛著一切能拿起來的物品,女人在旁邊嚶嚶哭泣。 學校根本沒什麼好說的。制服的襯衫早就髒汙破損那也就不需要換新了。 地下室的撞球間通風極差,菸味與汗味在昏暗空間裡蒸發逸散。 龍蛇混雜的小巷裡總有些閒晃的人,例如此刻這群混混。偏頭閃過然後回擊,拳頭打中對方牙齒的時候根本不會痛。沒有感覺,沒有喜悅,他的五感早就被腎上腺素與某種巨大的暗沉色塊佔滿。 像黃昏一樣鋪天蓋地而來,彷彿電影被加上了非常可笑的濾鏡那樣,如此愚蠢,偏偏你被困在座位上不得不看。 等到那些廢物都差不多倒地了,還能站著的人就特別顯眼。那個紫髮的高個子又放倒一個人,朝這邊瞥來,攝津萬里知道那是誰,兵頭十座,在這街上也是打架打出了名號的傢伙。他想也不想就衝上前去。 然後被一把扭住了手臂反轉,肩膀斷裂般疼痛。 「別鬧了。」那人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說。 別鬧個屁。囂張個屁。 走不動的倒在地上哀號,走得動的都屁滾尿流逃遠了。那人放開他的手然後走開,他的肩膀沒有斷,疼痛消失的時候是怒火波濤般洶湧而來。 他對此已經很熟悉了。無止盡的憤怒。 卻不知道真正恨的是誰。 ※ 有時候他會想,也...

【Tiger & Bunny】他撿到一隻獨角獸

2013年的文搬運過來(怎麼這麼久以前啊嚇死人) 現實世界Paro,虎徹沒有能力,就是個普通的中年人。 TB本來就是個中年危機的故事啊XD     【他撿到一隻獨角獸】   虎徹撿到了一隻獨角獸。   正確來說,是有隻獨角獸跑到他家去了。   夜已經很深,星星在天幕上閃爍,背景音是熱鬧的鋼鐵人第二集,虎徹配著電影喝完第二罐啤酒,回頭一看,獨角獸就站在他的窗前。   金黃鬃毛,綠色眼睛,額前犄角上反射著月光。   他眨了眨眼,獨角獸靜靜看著他。   東尼史考特和小辣椒的話聲,手裡捏扁鋁罐的刺耳,在那瞬間全進不了她的耳朵,彷彿誰對他所在的空間按下了靜音鍵。   於是世界一下子全都沉默,只剩下夜風還在吹,帶來外面初夏蒸騰的草香。     ※   當然獨角獸並不存在,就像克拉克肯特或金鋼狼並不存在。虎徹很清楚,因為他打電話到動物園和迪士尼影業確認過──打去迪士尼的時候他還很小。不過這不是重點。   動物園的總機小姐對他有點不客氣。被掛了電話之後他望著屋子裡的獨角獸發楞。   「嘿。」沉默良久,他說。   獨角獸望著他。   「你從哪裡來?叫什麼名字?」他問。   獨角獸望著他。   也許這一切只是他喝醉了出現的幻象,悶熱夏夜卻捨不得開冷氣而浮現的海市蜃樓。他試著朝獨角獸走近幾步,然後聽見獨角獸發出警告似的嘶嘶聲。   「好吧。」他說,舉高雙手倒退回沙發那裡,於是獨角獸重歸安靜。   「我猜你不想要我靠近,也不想跟我講話。是嗎?」   這種態度並不罕見,世界上很多人都是這樣。   不想他靠近也不跟他講話的獨角獸,當然不會回答他的話,只是用那雙翡翠綠的眼睛看著他。   夜風吹動金色的鬃毛柔軟搖晃,像是寂靜又燦爛的星光。     ※   虎徹早上醒來時獨角獸還站在那裡,所以顯然這一切不是個僅限一夜的幻覺。   他掩著額頭發出咕噥聲,覺得今天需要雙倍咖啡因,澆灌一下疼痛的大腦和煩躁的情緒。   出門之前他把牛奶裝在盤子裡,遠遠地朝獨角獸的方向推過去。畢竟他還不想嘗試當世界上第一個被獨角獸咬傷或是戳死的人。   「你不說你吃什麼那我只好隨便餵你了。」在獨角獸的沉靜目光下,他辯解似的說。   獨角獸側著頭看他。陽光讓那白色的身...

【A3!】傑作(有栖川誉 夢向)

逆文字轉蛋。 因為太想寫這個paro所以就 不要臉的 跟噗主接了。 黑黑的設定好棒啊(拇指) 【傑作】夢向 譽x兔 殺人魔paro 「來,請進吧。」 推開大門,整潔而裝飾華美的兩室一廳展露於眼前。 有栖川譽側過頭,看著身邊的宇佐見沙良。少女邁著有些謹慎的步伐踏入屋內,橘眸明亮,好奇地打量眼前的一切。 這間占地不廣的洋房位於偏遠郊區,相當不起眼,是有栖川家當年隨意置下的產業之一,因著優越的地理位置與隱密性,如今已經成了譽的私人居所。他的審美向來毫無缺陷,在刻意布置下,家具與裝潢皆是歐式與和風的巧妙融合,低調中又帶了奢華。 對於粉絲而言,能窺見偶像的私生活一角,想必是充滿吸引力的吧? 譽引著沙良穿過玄關,走入談話室。刻意開闢出的空間採光明亮,午後溫熱的太陽自窗外撒入,窗櫺上骨瓷花瓶中的玫瑰在這光線中盛放,蒸騰出一室艷麗而糜爛的花香。 「請坐。紅茶如何呢?」 「好的,謝謝您,有栖川先生。」 沙良入座,雙手交握在膝上,用拘謹的姿勢壓抑住內心的激動。 在明亮的陽光下譽可以看見,沙良雪白的脖頸上,頸動脈正雀躍地搏動著。 多麼美麗,如此鮮活的生命。 ※ 有栖川譽自詡是個藝術家,世人也大多如此認為。 他出身自富有家庭,受過良好教育,出版多本詩集,對於美學有著自己獨到的眼光。 為了追求藝術性能更上一層樓,他加入劇團成為演員,這的確讓他對人生有更加豐富的體悟,也讓他的獨特更廣為人知。 他能吟詠造物的美好,讚嘆創世的巧妙,他知道在舞台上該如何用舉手投足帶出觀客的激動,讓眾人匍匐於他腳下感動痛泣。 然而,僅有他自己明白,這位受到大眾愛戴與推崇的詩人演員,有個致命的缺陷。 他無法理解他人的感情。 幼時的他跌了許多跤,才發現自己竟是個無法了解他人想法的異類,彷彿腦中的螺絲少了一根,壞掉的機器人,他缺乏所有人都天生具備的功能。 不能理解他人的感情,不能與其他人產生共鳴,如此必將難以生存在人群中。 如同不會走動的鐘錶,失去了存在的價值。 為了繼續生存,他勢必另闢蹊徑。 ※ 纖長的手指動作優雅,一絲不苟的完成泡製紅茶的工序,測試著水溫掐算著時間,最終將一杯紅茶端到沙良面前。 琥珀色茶湯在古董茶杯中悠然蕩漾,與杯盤上傳承百年的細緻花紋相映成趣。 「請用吧,宇佐見小姐。」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