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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3!】魔法師與少女(茅崎至 夢向)

感謝親愛的理璃。 每次寫至璃都覺得少女心大噴發>///     【魔法師與少女】   至第一次見到她,是在一片屍山血海中。   那座村莊因為地理位置的關係,很不幸的被選為祭品。大地因著黑魔法之力而劇烈震動,房屋倒塌,人們跟著哀鳴倒地,口鼻中流出的鮮血彷彿有意識般,在地面匯流聚集,匯成了極度精細的魔法陣。   良久之後,哀嚎與掙扎都平息下來。逝者已逝,但獻祭並沒有完成,他的左手依舊蠢蠢欲動。   法術失敗總有個原因,他跨過地上乾枯的屍體,在翻倒的貨攤與斷垣殘瓦之間尋找緣由。   那花了他一些時間,因為唯一的活人居然躲在廣場角落的半垮馬車上,半身是血,瑟瑟發抖。   「--有趣。我應該沒有出錯才對。」   他伸出右手,指尖微動,但預期的情景並沒有發生,少女依然蜷縮在搖搖欲墜的車廂裡,雙手環抱著膝蓋,眼睛睜的大大,從斷裂的木板縫隙與破碎的車門中望向他。   他又動了動手指,這才發現女孩耳畔夾著的月亮型髮夾,正呼應他的魔力而閃爍微光。   相當厲害的一個防護神器。以他的力量居然破不開。   「沒辦法,先回去研究一下好了。」   手腕優雅地轉了個圈,瞬間他與女孩的身影就消失不見。   殘破的大地上再沒有任何活物,缺了一角的鮮紅法陣開始漸漸發暗,眾多蒼白混濁的眼睛來不及闔上,無神的仰望著天空。   那上面沒有陽光。     ※   傳說,西方的黑塔中住著一個邪惡的魔法師。   他滿手血腥,殺人如麻,屠殺過無數城鎮村落,還特別喜歡未婚少女與不聽話的小孩,會切下他們的手指煮成魔藥,或是直接燉湯喝。   至知道外面的人大概都是這麼說他的,光提起他的名字就能止小兒夜啼。但他不是很介意,比起這些謠傳,左手時不時的在痛還更讓他心煩,渾身散發戾氣。   再一次攤開羊皮卷,上面設計的魔法陣果然還是有瑕疵。十數本厚重的書漂浮在他身側,像是被無形的幽靈舉著,隨他的意識與視線唰唰翻頁。   為了防禦,黑塔幾乎沒有窗戶,自然採光極差,巨大蠟燭漂浮在各處晝夜燃燒,永不熄滅。   就是因為光線太暗,他也沉浸於沒日沒夜廢寢忘食的研究與修改,要到好幾天之後,實在不能不找點東西來吃時,他走出書房,才發現周遭似乎有些不一樣。   原本布滿灰塵的暗色帳幔被清理過了,柔順地歸攏綁好。散落各處的魔法材料與書...

【A3!】前進(密譽)

很短很短的點文小段子。 在寂靜的夜晚,月光會變得非常的溫柔,溫柔到讓人感到悲傷。 帶著涼意的夜風拂過身畔,御影密坐在中庭長椅上,抬頭仰望澄澈的星空。 所謂回憶,大約就跟睡意一樣,總愛趁人不備時偷襲。 然後,就會忍不住的…… 「哎呀,密君,原來你在這兒呢。」 熟悉的嗓音竄入耳中,密皺了皺眉頭。 來的也是個時常趁人不備的傢伙。 「--アリス,好吵。」 「說什麼呢?我可是因為怕密君又在哪裡睡著導致感冒,才特地出來找你的呢!」 夜色冷涼,有栖川譽的肩上只隨意披了件外套,手上還拿著棉花糖,顯然所言不假。 密一瞬間感到有些愧疚,但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。 「啊,看這多美的月光!讓人禁不住湧起詩興--」 「--剛才就說了,アリス很吵。」 「密君!不懂得欣賞詩句之美,是多麼可惜的事情!」 ……剛才好像有說「寂靜的夜晚」? 加入滿開劇團後,寂靜這件事就變得非常難得了。 感傷總是還沒來得及凝聚起來,就被這些熟悉的對話給吹散。 「虧我還幫你帶了棉花糖--」 「反正也是量販包的便宜貨。」 「這是映襯的手法!有了比較,才能顯出高級棉花糖的美味!」 密從長椅上起身,踏著無聲的步伐走回室內。毫不意外那個絮絮叨叨的嗓音追在自己身後。 他唇角泛起一絲淺淺的笑,往他們的房間走去。 總是這樣,他先走,然後那人總會跟上來的。

【轉蛋】流氓遇上資優生(秘書瑭)

感謝家長rum7222同意公開。 感覺好久沒寫青春校園文,莫名開心XD 上課時間的體育器材室空無一人,紀悠理熟門熟路的繞過擺放各種球類的高高鐵架,一路走向最深處的跳高軟墊,碰一聲倒下。 墊子夠厚,夠軟,跟家裡的彈簧床比也差不了多少。他大剌剌地躺著,雙手枕在腦後,深深吐氣,看著陽光透過上方的鐵窗照射進來,細細的塵埃在光線中漂浮。 說起來資優生真不好當。不過就是成績比較優秀,老師就會默認你願意幫忙打雜,把人當奴才使喚……但也是因為這樣,他才有機會趁著公務偷偷翹課,也算是因禍得福吧。 紀悠理打個呵欠,正準備閉上眼睛小瞇一下,卻聽見器材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。 要歸還器材也不該是這個時候。原來這麼多人知道這裡是適合翹課嗎? 確認自己的身形正好被跳箱擋住了,來人應該看不見,他伸長了脖子,想看看是哪個不知好歹的傢伙跑來搶地盤。 卻發現,居然是他認識的人,江瑭。 說認識也不對,江瑭是高三音樂班的,他只從校花學姊口中聽到幾次那傢伙的名字,認了個臉熟,兩人八竿子打不著關係。 --就不曉得學姊幹嘛把那種人放在心上。長得又不帥,不過就是身高高了點,玩樂器的時候比較引人注目而已。 紀悠理翻了個白眼,翻身躺好想要繼續進行午睡大業,卻沒想到一陣窸窣聲後,跳箱那頭傳來一陣悠揚的吉他。 搞半天是翹課來這裡練吉他的? 音樂班不是有琴房或隔音室之類的地方嗎?沒事跑來這裡彈吉他,有毛病啊? 不過,腹誹了半天,其實紀悠理自己也清楚,他只是因為學姊而看這個傢伙不順眼而已。 男人的好勝心。 體育器材室地處偏遠,球場跟操場的喧嘩傳到這裡,已經成為模糊的背景音。只有吉他聲在眾多鐵架與紙箱中來回盤旋,曲風輕快俏皮,混和著拍弦跟打板,他很快就聽出來這是首最近很流行的口水歌。 以為是練習,但聽著卻很流暢。紀悠理又伸長脖子看了一眼,那人雖然背對著自己,但似乎沒有在看譜的樣子。 不是來練習,那就是吃飽太閒吧。 想繼續找點什麼來吐槽,他瞇著眼看江瑭彈吉他,看他偶爾轉頭看著琴頸按弦時露出的小半個側顏,短短黑髮隨著音樂微微搖晃。 --果然很會騙女孩子。大約就是用這招讓學姊上鉤的。 紀悠理嘆了口氣,翻個身又躺好了。 如果學姊喜歡會樂器的男人,他是不是也該去學個什麼呢? ※ 是下課鐘聲把紀悠理喚醒的。 隨著器材室外的嘈雜越來越大...

【A3!】霸道總裁愛上我(真澄いづ)

也是轉蛋文,感謝cow7739點餐!   高跟鞋敲擊大理石地磚的咚咚聲迴響在走廊,立花泉一身幹練套裝,手裡抱著平板,邁著俐落的步伐走進秘書室。   「特助早!」   「特助早。」   已經抵達公司的同事們紛紛跟她問候,她微笑頷首回應,然後很快從同事們戲謔的神情中理解發生了什麼事。   她深深嘆了口氣,望向秘書室最深處自己的座位,那裡果然站著一個物流人員,懷中抱了束極盡浮誇的心型玫瑰花,目測約99朵。   「您好我又來了。請簽收。」物流人員憋著笑說。   辦公室爆出一陣壓抑的歡呼。立花泉按住額角,覺得非常……   非常什麼她也說不出來。應該是,頭痛吧?   幸好秘書室的同事們大多跟她共事已久,知道她的能力跟為人,不然外面不曉得會被傳成什麼樣子。   揮手壓下辦公室內低低的起鬨聲,她紅著臉簽收完花束,勉力抱著朝樓層最內部的總裁辦公室走去,用肩膀頂開了門。   「早安,碓冰先生。」   氣派的原木辦公桌後方,原本背對著門口的皮椅轉了過來,坐在上面的是個樣貌極為精緻清秀的青年,原本神情百無聊賴,卻在看見她後瞬間點亮了臉龐。   「早安!今天的妳也好漂亮。紅玫瑰跟妳非常相襯。」   --我老闆一大早就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該怎麼回覆啊!   內心儘管掀起狂風巨浪,她臉上依然保持著專業的表情,將那束又重又浮誇的玫瑰花放在會客區的桌上。   「碓冰先生,請不要再送花了,我真的不需要。」   「不喜歡花嗎?」青年說著,從桌上拿起手機:「那我記得Hermès的春季限量手提包好像快出了……」   「--那個更不需要,謝謝!」   強硬拒絕完,她拿著平板站到辦公桌邊,以彙報工作來說非常恰好的距離,卻也讓她更清楚的看見那雙紫瞳中的失落。   青年小心翼翼地打量她,眼神極為無辜。   「……妳生氣了嗎?」   她輕輕嘆氣。「我沒有生氣。」   「而且妳也不叫我『真澄君』了。」   「因為現在是上班時間。」   「上班時間就不能逗妳開心了嗎?」   「那就請你先過目一遍今天的行程表吧,」在那人直率又堅持的注視下,泉最終投降,補上一句:「真澄君。」   於是總裁終於滿意,朝她露出一個燦爛笑顏,接過她手中的平板開始辦公。那個傳說中軟硬不吃,堅如寒冰,對誰都不假辭色的新任總裁,在跟她獨處...

【A3!】愚人節點文(兵攝)

感謝KALA點文。   「哥哥--」   外面傳來兵頭九門的呼喚,正打算去洗澡的兵頭十座將換洗衣物隨手一放,開門出去了。   攝津萬里原本正坐在桌前滑手機,聽見聲音就回頭看了下,瞇起眼睛頓了幾秒,伸手拉開櫃子最下層的抽屜。   抽屜裡堆著他覺得沒什麼用但也還沒來得及丟,例如聖誕節的交換禮物之類的小垃圾。但他沒記錯的話,裡面還有一條--   嗯,豹紋男性丁字褲。   早就忘了是哪個大學同學買來活躍氣氛用的,居然還剛好被他抽到,當時還被揶揄了一番「很適合」。   他自己當然是沒穿啦。但現在用在愚人節惡作劇真的是再適合不過。   迅速拆了吊牌,他輕手輕腳走到門邊,偷天換日做得順手之至。   他剛坐回去沒幾秒,兵頭那傢伙就回來了,看也沒看就撈起換洗衣物出去。萬里餘光瞄到緩緩關上的門,忍不住彎起嘴角。   --愚人節欸,自己也不小心一點。   等等洗完澡後,那傢伙看到性感內褲臉會紅成怎樣,該怎麼跟弟弟解釋--嘛,就不是他該擔心的事了。   想想就開心。     ※   然後,某人洗完澡回來了。   萬里依然坐在椅子上,無可無不可的用手機玩著三消,等著那傢伙氣勢洶洶過來質問,或是滿臉通紅的把內褲扔到他桌上,總之就是各種可以讓自己大爆笑然後說「笨蛋愚人節快樂啦」的場景--   --但兵頭神色如常,沒發怒沒害羞甚至沒跟他多說什麼,進門後就動作極其自然的做起自己的事。   蛤?   所以那傢伙是穿了沒穿?有可能傻到沒發現內褲被人掉包了嗎?   萬里一臉不可置信,瞪著某人的背影半天。   但要他開口問「你的內褲還好嗎」……   呃,太蠢。還是算了。   這個疑惑一直等到睡覺時才解開。燈一關,萬里就聽到後方一陣窸窸窣窣,某人直接翻過欄杆爬到他床上,動作比長臂猿還要靈巧。   然後,就開始,脫褲子。   萬里整個傻眼。「喂,你幹嘛?」   十座一臉鎮定。「不是要我穿給你看嗎?」   「什麼?當然不--」哇靠還真穿了,尺寸居然很……不這不是重點,「你腦袋進水了嗎?我哪有說要你穿這個給我看?」   「洗完澡就發現這個,花色這麼俗氣,一看就知道是你的東西。」   「……」可吐槽的點太多,萬里竟不知道該從何反駁起。   然後,他們就變得有點忙。他還是沒找到機會說出「笨...